处理好这些,翌日,欧阳靖便让人敲响了丧钟,也对外公布了欧阳正奇“自缢”的消息。
丧钟一响,王府上下顿时哭声一片。
彼时的欧阳宇还在城外校场,得知此事急忙赶回府中。
一进内院,他就看到盖着白布的尸体,旋即冲过去掀开白布。当欧阳宇看到欧阳正奇胸前的伤口,脸色瞬间骤变。“这是怎么回事?父王胸口有刀伤,怎么会是自缢?”
听闻此言,欧阳靖脸色一沉。“二弟休要胡言!父王本就是剖腹自缢,胸口有伤不是理所应当?这有父王留下的遗书,你自己看。”
“不可能…….”欧阳宇一把夺过遗书,看了几眼便扔在地上。“这根本不是父王笔迹!是你伪造的!
欧阳靖,你为了夺取王府大权,竟然胆敢弑父?我要杀了你!”说罢,他骤然拔出腰间佩剑,一个跨步便袭杀过去。
“你不过庶出,安敢在灵堂拔刀?你眼中还有没有父王?有没有我这个兄长?”说罢,早有防备的欧阳靖侧身躲开,同时拔出自己的兵刃与对方厮杀在一起。
两人都是自幼习武,身手不相上下,刀光剑影间,桌椅板凳被砍得粉碎,吓得周围众人人纷纷躲避。
“二位公子快快住手!”就在这时,一阵苍老的喝声从远处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