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一颗脆头!
江素雪懵懵的,只觉得屁股有点痛,“怎...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陆星露出了微笑,后槽牙咬紧,大力的推开了通往室内的玻璃门。
谁允许把玻璃擦得这么干净明亮的?谁允许了?!
呵呵。
合着刚才就算是江素雪没有重影,找对了门,也得来这一下啊。
陆星深吸一口气,而后一只带着薄茧的指尖探过来,揉了揉他的额头,“很...很痛么...”
感受着额头异常的触感,陆星怔住一秒。
平时那些前客户们,个比个的爱美,十指不沾阳春水,手嫩的跟豆腐似的,让人都不敢用力握。
现在突然感知到这种有些茧子的手,陆星觉得很独特。
于是他说道。
“不痛。”
“喔...可...可我好...好痛...”江素雪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。
好痛?
什么痛?
陆星一侧脸,就知道了。
毕竟他把江素雪扛起来了,俩人一起被邪恶玻璃门攻击了,只是部位不同而已。
但是这好痛他也治不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