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忆晗就像提线木偶,任由他把她推进洗手间。

傅宁洲拧开了花洒,试了试水温,而后看向她,伸手扒了她的外套。

时忆晗终于有了点反应,把手伸向花洒,想拿。

傅宁洲手臂微微一抬,便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,没有把花洒给她的意思,也没有出去的意思,周身都是寒冽的平静气息。

就和刚才在外面遇到她从伍天成车上下来时一样。

他不说话,时忆晗也不敢再吱声。

他那句“我现在没什么理智可言,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”的警告犹言在耳。

他将花洒的水淋向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。

温度适宜的水轻抚过头皮,傅宁洲温热的指腹也落在了她头皮上,轻轻抓柔。

温水顺着打湿的头发,划过脸颊,一点点落入衣服中。

白色的连衣长裙很快被水打湿,湿湿嗒嗒地全贴在了身上。

傅宁洲只平静看了眼她曲线毕露的身体,便将视线移向了一旁的洗发水。

他挤了一泵洗发水,揉在她被打湿的长发上,揉出了一头泡沫,又拿起花洒给她冲洗干净。

时忆晗全程就像没有生命力的木偶,木然地任由他给她搓洗头发。

花洒关掉时,傅宁洲端起她的下巴看了眼,突然侧低下头,吻住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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