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......阿鸢，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苏芷鸢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，眼底只剩一片冷然。

“君赫宁，我很惜命。是你说的，和你在一起要冒着生命危险，那我请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
她一字一句道：“现在的我，不想和你在一起，也不喜欢你。”

“刚遇见你的时候，我觉得非你不可，可现在……那份热情早就消磨殆尽了。”

“当初为了你和父亲争执的义无反顾，也回不来了。”

“所以，放手吧。”

君赫宁的手指微微发颤，最终缓缓松开。

——为了见她，他刻意让自己变得虚弱，甚至不惜露出破绽。若是装的，她一定能看穿。

可如今见了面，她的每一句话，却都像刀子一样，精准地剜在他心上。

——真的……不可能了吗？

他捂住发烫的凤凰印记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。

他无比确定，她就是自己命定之人，可为什么……她身上却没有对应的印记？

——是老天在戏弄他吗？

“阿鸢……”

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