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眼前是正在跳舞的人群，人影时隐时现，很难看清楚。

正好此时宋知意看到了熟人，去了另一桌搭话，顾怔便扭头问旁边的沈文长：“刚刚我好像看到何灵瑶了，你看见了吗？”

沈文长眸光微闪：“你看错了吧，她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。”

“也是。”顾怔被沈文长说服，“不过刚看着真挺像的。”

沈文长但笑不语。

灵瑶按照这纸上写的地址一路找到这挂着宝萃斋大匾额的楼里。

这是一间颇有格调的店铺，一楼摆着漂亮的旗袍、洋衣衫，二楼则是珠宝首饰，灵瑶按照纸上写的找到三楼。

这三楼比起一二楼的奢靡显得要普通许多，别说客人了，连看店的人都只有一个。

灵不过灵瑶随意一扫便发现了玄机。

这看着朴素的三楼桌上随便摆着的都是一级黄符纸，标价100银元一张，旁边的也有普通的，30银元一张，而旁边还有作符的各类朱砂，玻璃柜子里放着的，则是各种稀罕物件。

灵瑶还看到了一个捉鬼器，不过没她这个好。

见她在桌前驻停许久，原本戴着黑色圆镜的掌柜这才将眼镜框架从鼻梁上滑拉下来，从墨镜上探出视线看向灵瑶。

“这位客人，你要买点什么？”

“灵芝、人参。”

“是要用灵泉水泡过的还是没泡过的？”

“都行。”

“要多少？”

“每样十斤。”

“多少？”原本背身翻找的掌柜忍不住提高声线，扭身过来看向灵瑶，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。

“泡过灵泉水的灵芝一朵600银元，没泡过的也要100银元，你说你要十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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