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事儿了,不提了。” 马保国摆了摆手。
阮中华点了点头,“既然落花无情,那流水何必有意呢?”
“你想辞职,我就不拦着了,不过,下一次别拿过年的烟来应付我,太难抽!”
说着,阮中华嘬了一口之后,落下车窗,将没有抽完的烟,直接丢了出去。
马保国一怔,随即明白,这阮中华他一边敲打一边拉拢,刚刚自己态度有点过火,这位爷是真的恼了,打算真放弃我呢。
“容我回去,立刻写辞职信给您。”马保国脸上,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来。
“好!”阮中华点了点头。
从小到大这辈子,阮中华唯一惧怕他的人,只有他的老领导。
一个小小的马保国,好言好语哀求几句,或许还能留他一用。
今儿个居然敢跟自己叫板,阮中华岂能惯他这种臭毛病?
“那告辞了。”马保国说完,推开车门,便下了车。
阮中华冷哼一声,随即自言自语道,“脾气还挺大。”
前面的司机闻听此言,以为跟自己聊天呢,于是说道,“阮书记,有没有可能,这马书记本来就是一个,淡泊名利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