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家室,可有婚配,紫苏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。

:“奴婢也派人打听过,何太医您并无婚配!”

既无家室,也没有婚配,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宫女都没有。

她早就已经将何从之给打听的个八九不离十。

何从之还能如何来拒绝她?

紫苏的眼睛亮晶晶的,可是那高高举起的手却是一直不肯放开。

何从之头疼的揉着眉心:“紫苏姑娘既是知晓的这番清楚?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说这话时,紫苏言语中似是带着几分傲气。

她怎么会不做万全的准备?

主子既是教了她,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。

这帕子在她的怀中已经藏了许久了。今日若不是来送伞,她也没有勇气送出去。

可既是做了,那就不能后悔。

“奴婢知道何太医无家室,无婚约,身边也没有个贴身女子。”紫苏说到这里的时候,脸颊忍不住的泛红。

这样好的何太医,家世清白,身边又没有花花草草。

纵然她有主子做靠山,可她终究是个宫女,如何也配不上。

“紫苏心中对您既是感激,又是欢喜,这张帕子是紫苏的一片心意,还望何太医莫要嫌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