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首诗,好重的感情。”闻玄炽叹息道,“这位诗人更是了得,学富五车,忧国忧民,怕是作出的诗不止是这一首。”

江窈点点头,“我在箱笼里找到十几本母亲留下的手札,这位叫杜甫的诗人有好几首诗,都是让人惊叹。”

真正的学富五车,游历一生,经历了国破家亡。

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生,岂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,沈元芜又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来。

天色渐渐暗下去,闻玄炽也差不多要离开江家。

临走时,他告诉江窈,“窈窈,明日还要上朝,后日歇息,我后日再带你进宫去。”

“好,阿炽你快回去吧。”

闻玄炽离开江家,他没带走护国长公主的手札,这首诗他已经记下。

次日一早,江窈修炼完,刚用过早膳,准备回书房继续修炼,就见珍珠过来。

“姑娘,白公子过来了,说想见见你。”

江窈道:“白探花?白锦玉公子?”

珍珠笑道:“是白探花,还提着食盒同一个锦盒,应当是听闻姑娘您定亲的事情,过来同你祝贺。”

“让他过去偏厅。”江窈温声道:“我换身衣裳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