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尚书冷笑道:“武安侯,你是说你明知杨氏妒忌护国长公主,让你千里迢迢带回去的一壶酒水只给护国长公主喝,你也觉得没有问题?那你为何带回去后只给护国长公主喝,你平日里也经常饮酒,那壶酒你为何一口不喝!”
武安侯脸色发白,他无法解释。
因为那壶酒他带回去后,如果只给慕长安喝,她定会起疑。
所以那壶酒水,他带回去后用做了手脚的酒壶,一边是毒酒,一边是其他酒水。
在场谁人不知武安侯说的这些不过是苍白无力的辩解。
护国长公主又不傻,要是武安侯说专门从千里之外带回一壶酒,还只给她一人喝,这不是摆明有问题。
宁元帝怒道:“继续杖刑,打到他说为止!”
此等小人,毒害宁国栋梁,此人不杀,如何泄民愤!
官兵二话不说,板子高高扬起,重重落在武安侯的腰背上,痛得他惨叫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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