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打印的时候都得去找他挑选,有时候他在厨房做饭,“老公,你看打印这张还是打印这张,还是这张呀?”她一边说一边手划拉,这啊,那啊的,景政深都得匀出来一些精力去看,看来看去,照片不都一模一样,当时她拍的时候用的都是连拍。

但不行,必须得帮小妻宝选出来一张,得让她觉得选中的照片打印出来最值得,不止选出来,还得给理由。

还不能草草过一眼就选,不然她又要站在厨房叫叫嚷嚷,“老公,你敷衍我,你对我都没耐心了。”“娶到屋里,你就不珍惜了,果然男人都是这样。”

景爷又被扣了个大帽子,然后给她小嘴里塞了个刚炸好的鱼块,他拿着手机认真挑选,没有也得编出来来个。

“可是前一张也有啊。”

景政深:“第二张照片,你更自然。”

季绵绵又对比看了看,“咦,好像是呀。老公,我也觉得这张好看。”

然后又捏了一块鱼肉,边吃边蹦跶着去她的小‘仓库’间去打印了。

她的小零碎东西很多,杂七杂八的,说不定哪天就能从她的小仓库里找出来一件已经停产的东西,结婚的时候,景政深很不搭把她的卧室都给搬过来。

后来没搬过来,但他家小妻宝会自己再添置呀。

反正钱、卡、资产……统统都在她手里。

秋月台都放她名下了。

景政深几乎净身无资产。

闭上眼睛,迟迟无法入眠,不知道自家的小圆豆子现在瘦成什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