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!我早就不干那种事儿了!”鼠大花立刻叫屈,黑溜溜的豆豆眼里写满了真诚。

“那你说话怎么怪怪的?”

南宫晚提着他又上下打量了几遍,眼神锐利得像能看穿他,“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,今天这么乖巧,一看就是没干好事儿,心里发虚,等着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呢!”

这眼神太过直白,鼠大花轻易就读懂了里面的怀疑和“我还不了解你”的笃定。

他连忙解释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:“不是不是!主人你信我,我这次真没闯祸!我可听话了!不信你问我两个师妹!她俩都说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师兄呢!”

说到这个,鼠大花顿时来了精神,连挣扎都忘了,两只前爪得意地叉在圆滚滚的腰上,胡子一翘一翘,对自己这个“大师兄”的身份自豪得不得了。

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,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,南宫晚的身侧光影流转,悄然凝聚出两个身影——正是谢莹莹和田甜。

“看吧!她俩正好在这里!”鼠大花随手一指,底气十足,“你问她俩,我是不是没有闯祸,而且还是最好的大师兄!”

南宫晚转过头,目光略带询问地看向突然出现的两人。

田甜和谢莹莹立刻点头如捣蒜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田甜用毛茸茸的爪子拍着胸脯,谢莹莹则语气真诚:“没错没错!大师兄鼠大花是最好的大师兄!特别厉害!特别靠谱!”

“看吧?我没撒谎吧…”鼠大花得意地抖了抖胡子,扭过头,眼巴巴地望着南宫晚,期待着她的夸奖,“主人,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
南宫晚看着他这副求表扬的样子,脸上的严肃终于绷不住了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连连点头,语气带着宠溺:“是是是,很厉害,咱们鼠爷最厉害啦!好啦,玩儿去吧!”说着,松开了揪着他后脖颈的手。

鼠大花轻巧地落在地上,刚想再蹭蹭主人的裙角,却见南宫晚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,变得有些沉静。

她随手一挥,撤去了周围演练的阵法,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长剑也归入鞘中,然后,她开始默默地整理起随身的东西。

先是腰间的储物袋,接着是手指上的储物戒指,腕上的储物手环……

她将身上所有能储物的法器一件件取下来,放在面前,仔细地分门别类,动作舒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