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小塔说自己的机缘竟比其仙古主人反虚境时还要深厚，陈玄眉梢微扬，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得意：

“不过是侥幸罢了。方才黑莲诞生地气息溃散的刹那，若不是我恰好悟出那一丝毁灭意境与之共鸣，怕是早已化作这崖底的一抔飞灰了。”

“哼——”

小塔的冷哼声里带着几分了然，塔身表面的古篆符文忽明忽暗。

它此刻才后知后觉，原来陈玄能如此轻易摘取灭世黑莲，并非全凭运气，而是得到了这件鸿蒙至宝的主动认可。

这份认可，即便是它当年的主人，也未曾轻易获得。

白漓早已收敛了激动，重新化作尺许长的黑色小蛇，鳞片在微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，乖巧地缠绕在陈玄手腕上。

陈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昂起的小脑袋，冰凉的鳞片触感传来，随即转头望向身后那座巍峨绝壁，目光深邃：

“此地既是我第一次直面生死之地，亦是我悟出超大道层面意境的机缘之地。”

“只是耽搁的时间太久了。”他收回目光，指尖掐算间眸色微凝，

“距离吞魔星虚关闭仅剩不到四年，必须尽快与仙儿汇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