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码头这么小,莫说与北海郡相比,就是湖山郡任何一个码头的规模,都要比这里大得多。”
赵晓蛮一说起自己的父亲,双眼就黯然神伤。
这几人,正是北海郡王赵渊唯一的小女儿赵晓蛮,二儿子赵洪武和五儿子赵洪礼。
听赵晓蛮这么说,赵洪武愤怒地攥紧了拳头。
“镇东王孙策骏,那个背信弃义的王八蛋。”
“为了谋划我们赵家基业,竟然不惜勾结北狄蛮夷。”
“要不然父王、大哥、三弟也不会战死。”
看着两人激动的神情,老五赵洪礼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“二哥,小妹,父王让我们来北山郡。”
“除了远离北海郡之外,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赵洪武与赵晓蛮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异口同声地问道,“什么原因。”
“那是多年以前,父王见过一个落魄道士。”
“那落魄道士当时就断定父王命不久矣。”
“并且给父王留下了一张纸条,让他在绝境之时打开。”
“父王当他是一个疯道士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“赏了他一些吃食。”
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道士。”
听了赵洪礼这番话,两人都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那字条上是什么?父亲看了没有?”
赵洪礼闻言,缓缓回道,
“当时父亲虽然不信,不过并没有将那字条丢弃。”
“今年镇东王突然举兵来伐。”
“父王重伤之时便想起了那张纸条。”
说着,赵洪礼缓缓摸出一个锦囊,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张已经泛黄的纸条。
赵晓蛮缓缓念道,
“金鳞潜渊,受命于西。紫薇东倾,天狼北泣。”
“北斗移宫日,帝星起西庭,赤木擎天日,真龙出海时。”
“唯有西去,方救子孙。”
“这......”赵晓蛮将纸条还给赵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