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用!”司宏深愤然道。
“带下去!”濮阳明轩一声令下,便有军士将苏祁又带了下去。
男人微微低垂着头,山风带起他的发,不受控制的肆意飘荡,浓烈的悲伤将其裹着在其中。
濮阳明轩与司宏深之间的关系夏浅陌亦知晓一二。他二人虽是表兄弟,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密。
然司宏深却受下属挑拨,认定濮阳明轩要抢他的家主之位。挑拨之人便是苏祁。
自那以后,二人便分道扬镳,成了劲敌。
“表兄,收手吧,”濮阳明轩道,“只要你收手,我可以秉明父母,让他们从轻发落。”
“从轻发落?”司宏深讽刺笑道,“怎么个从轻发落发?是既往不咎,亦或是惩罚减半?亦或是,直接魂碎?”
那人说的越来越重,夏浅陌蹙了一双秀眉,想来那人必是不想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。
“表兄,听我一句劝,你我二人亲若手足,有我在,你定不会有有何要紧事的。”
“我害死夏姑娘,让整个长平城生灵涂炭。听信谗言拒不出兵,让你孤立无援最后战死,致使南郊险些落入外人之手。如今又害你差点魂碎。已经晚了,如论如何也还不清我的罪,既如此,那再多一项又有何妨,便同归于尽吧。”
那人癫狂地笑着,抬手之间便见一通体墨紫的大剑出现在他手中。
这剑同一般法器不同,健身并非光滑如镜,反而上覆不甚规则的条条状状,似是缠绕在其上一般,从剑柄一直蔓延至剑尖。
“这是……”夏浅陌第一次见,自然不识得这宝器。
濮阳明轩却是再也熟悉不过。上辈子夏浅陌便是因这把剑而陨落,他自己亦是险些在这剑下魂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