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心中疑问，无非就是想要求证，眼前‘天山道人’是否就是修仙界声名在外的苏言。

对这个问题，她自己心中早有答案。

‘天山道人’和苏言，绝对是同一个人。

这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判断，毕竟她跟苏言的接触实际上十分有限。

更多，是从东海剑圣柳华身上看出来的。

肉身，不过承载灵魂意识的躯壳，是渡世之舟。

肉身再怎么变，灵魂深处，总有些独一无二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。

比如行为习惯，思考解决问题的方式等等……

这种微妙的变化，绝大多数修士，哪怕渡劫期巨擘，也未必能得看出来。

只有与变化者本身相熟之人，才有可能觉察到端倪。

东海剑圣柳华，与苏言多年交情，关系熟络。

当然，这种关系，正常来说，真要有意隐瞒，也未必能发现什么。

可偏偏柳华昔日一心证剑道，这样的人，心无旁骛，一心专念，最纯粹，也有着一颗洞察一切变化的心。

早在当年古神遗墟开启，苏言前往玄女楼找东海剑圣求助那一日。

东海剑圣就已经了然苏言的真实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