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阿月干的!爹,这你总该信了吧!”

还不等白廖亭跳脚再骂,白溪一个滑铲莽跪,叩头大拜道:

“爹,求求您心疼心疼阿月吧!白清临行前洗劫了阿月囤积数十年的紧要物资,还偷了阿月耗费心血改制许久的六阶极品飞舟!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么?她一颗心全扎在白清身上,白清却骗她、负她,次次欺她、害她......”

白廖亭闻言踉跄几步,身子晃了几晃,差点跌倒,只锤腿哀呼道:

“你们这两头狼心狗肺的禽兽啊......阿月怎么这么惨哟!我的乖徒儿啊,她做错什么了,怎么就这么惨,怎么就这么惨......”

白溪见老爹牵起衣袖“呜呜”哭,想起阿月受的苦痛,眼睛渐红,再次叩头拜道:

“爹,阿月心里是有我的!我是阴险狡诈、趁她之危,可她也并未把我当成白清。与其让白清无休无止的继续祸害她,求您成全我吧!我若来日负她,必受天谴!”

白廖亭没理他。

白溪又道:

“您对我好歹知根知底,知道我满心满眼都是阿月,要是阿月受了我欺负,您还能为她讨回公道!可阿月心思单纯又长情,日后她再碰到另一个衣冠禽兽,像白清那样花言巧语的骗她,那时您能如何?如果那人背景极强,您就算有心去讨公道,够得着手么?”

白廖亭哭声一止,举袖蘸去眼泪,咽声道:

“容我再想想。”

白溪目光炯炯的看着白廖亭:

“爹,别想了!阿月不想认账!她不认账就是心里还挂念着白清,万一白清半途被人劫了飞舟,又一身狼狈的逃回宗门。你说阿月会如何?”

“你说得对!这事不能缓!你等着,我拾掇拾掇,你跟我去见你姑母!”

白廖亭闻言立即收起伤心,收拾了一番,匆匆带着白溪去了玄武峰......

不出几日,十余个核心长老皆知白清卷了齐月一批物资跑路了。连堂几人连下三道禁口令,不许吐露给宗门其他人知晓,免得折损了齐月的掌门威信。

尽管如此,宗门上下也因二掌门再度‘病倒’而慌乱起来。

而齐月在山洞中一‘病’就是四个月,白溪又惊又惧,生怕她道心再崩,也在山顶上苦守了她四个月。

城中更是各种传言满天飞,少了齐月的声望镇压,少了白溪从中调度、安置人手,静虚宗只能加强四处山门的守卫,派出两千弟子在宗门内外日夜巡逻。

饶是如此,静虚城各处可见天骄们的武斗比拼,寻仇滋事,搞得满城怨声载道,而收到【齐月被弃】消息的新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入城。

出山洞前,齐月散开神识,得知白溪在洞外守着,直接闪身回了月院。

主屋已经整理得纤尘不染,还特意熏过了清新的竹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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